提著行李箱,他在事隔十年後重新來到喀斯特的葡萄莊園。大火留下的痕跡一如以前,分毫不改。但是一切都不一樣了。
緩緩的踏上往二樓的旋梯,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重新睜開眼的了。失去意識前鑲在骨肉裡的白色的瓷刀消失了。遍尋不得。然後『死亡』的他離開了罌粟。
他選擇回到英國。
一天一天的,他把喀斯特的葡萄莊園回復成以前的模樣。
雪白的牆體,光潔的地板,抬頭的水晶燈。
在逐漸恢復的莊園裡他記得了每一個不一樣的地方。
焦黑的窗櫺、畫像框邊的燻痕和半座火燒的旋梯。那一個直到最後都沒有停止看著他的喀斯特最後駐足的地方。
.........葡萄也該結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