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學會微笑的時間,大約就是Gavin告訴你,他難以界定你們兩個明確的關係的時間點。 鑒於他同時是你父母的兄弟。
嘴角微微捲起,那時候你還沒找出讓困惑轉變成嘲諷的方程式,所以你呈現的表情依然單純,還不夠複雜到讓人難以滲透的程度。
難以界定。的確。就像這個詞彙本身,你的出生從原因到過程都是如此讓人為難不喜,或許是因為丟臉,因為羞辱,因為感到高貴的家族被污損。好像你本身是否願意從來都不在任何人考慮的範疇。
你並不是啃食了多大的好處才出生的,甚至你還沒有機會去了解你被生下來的原因。
為什麼現在你所遭受的外來的壓力、批評、抗拒都沒有成為當初阻止你被生下的理由。
你無法控制的感到微妙的好奇,你的出生是否存在任何必須的理由?
這件事之所以能困擾糾纏你這麼久,是因為你也沒有其他能想的事了。
每當任何人提起你的名字引起你注意,內容全都是有關於你的出身,或許還有一些關於你優異遺傳的外表,但大體總圍繞著這些。
這是一種讓你幾乎自主學會微笑的可笑。
--而事實上,這成為了你的夢魘。
高貴的Kerst藍色血統,你從一出生就被宣布成為它的汙點,你的存在弄髒了它。
甚至你無法以Kerst所代表的光榮為傲,因為它以你為恥。